【赤衫攻略及正文一览】是红软基地为你带来的《赤衫》里的攻略,希望能更好的帮助您把游戏打通关,快来看看这个攻略吧。
攻略及提示:
*根据文案《赤色衣衫》改编而来,有部分删减及更改.
*攻略:杖毙她--不用--惊讶欣赏--抗旨--赐毒酒--好--贴身的荷包内--不用--先讽刺一番--沉默--砸了玉--不跳--叫住她--我不准备见他--好吧.
*鞠躬感谢各位玩家的支持,本短篇参加【短十】S1比赛.
一.
笛音年华般流淌,梦境深藏这道伤.灰色眼眸里的薄雾缭绕身旁,命运束缚了彼方.
她是陇都帝唯一的公主,自小锦衣玉食,宠爱无双.世人皆道,宁惹天子怒,不皱公主眉.她骄纵蛮横,她骄傲自负.她是袭珑,大陇王朝最尊贵的公主.
袭珑,她总是喜欢着一身赤色衣衫.赤衫,代表着她至高无上的身份,以及无人可及的宠爱.她如张扬的火,一不小心,便会深深的灼伤.
流下蚀骨泪滴,谁唇角笑意扬起,落在谁眼底 许下一生不弃.奏一曲回忆,织一段旖旎,读几章执迷,书几篇愁绪.她俯身拾起,那破碎的玉佩.
她依旧记得那个雨夜,她的父皇如何的焦急,只因大陇王朝的国力日渐衰弱,竟要考和亲之举来维护地位.当她的父皇提出狸猫换太子之际时,她轻笑.
“父皇无需为此操心,珑儿是一国公主,也应当有此觉悟.”她无需任何人来替代.她的骄傲,不允许.
四月初春,遍地暖意.古道深色树荫笼罩太阳恒温直射,温柔而炽热.她被封为赤珑公主.嫁衣如火,笑容浅淡.描上妆红.和亲北域.三千里往事,道尽月光如烟.
北域,这个日益强盛的国家.君主南宣弋不过二十,便已将整个国家打理的井井有条.她讶然,却无尊敬.她欣赏,却无敬佩.
二.
大婚当日,南宣弋未曾到来,她求之不得.然第二天,她被封妃,协管六宫.她笑的嫣然,“陛下打的好算盘,可惜本公主只会杀人,不会管这些杂事.”南宣弋闻言,一纸宣纸,允她杀人无罪.她盈盈浅笑,当日便杖毙了两个婢女.
第二日,她闲步于宫内,遇见宫中得宠的夏才人.几言几语,夏才人尽是语中带刺,话语挑衅.她笑而不语,转身送了夏才人初见礼物.
一杯毒酒.
她浅笑着看着夏才人死在她的面前,十指攥紧着绣帕却泄露出她的情绪.“谁再多嘴,这就是下场.”她目光冷冷,看着上一秒还趾高气扬的女人,下一秒便化为尸骨.她的心里涌起一股熟悉的恐惧.对了,当年她就这样,看着她的母妃,就这样死去.
当晚,南宣弋便踏足了她所在的景阳宫.她笑容不减带着冷淡与嘲讽,“皇上可是为了夏才人来的?”南宣弋神情不变,只是对上她冷淡的眸中.“今天下午,朕在场.”
寥寥数语,她眸中多了一分讶然.却又换上一副笑容.“她们说,最是无情帝王家.果真没错.”她笑容浅淡,配上赤色红裙,竟显得格外妖娆.
三.
南宣弋看着袭珑,笑而不语.袭珑站起身,“那么陛下今日来,是为了什么呢?”她语气平淡,不起一丝波澜.
“为了……与袭妃做一个交易.替我杀了这后宫,所有我想杀的人.”他语气冷冷,带着残忍与无情.袭珑低着头绞着衣裳的边缘,半响才抬头笑道.“好,你想杀人,我便替你杀尽所有你想杀的人.”她的笑容混着艳红,竟有说不出的凄凉.
旧巷青砖留不住从前,孑然凭栏听谁诉当年.转眼间三年过去.贵妃塌上,一个妙龄女子笑意嫣然的倚在翩翩男子身上,一袭大红色的裙袍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格外艳丽.
她玩弄着手中的玉佩,语气中尽是轻佻.“这,便是西域进贡的暖玉?陛下怎么送给我,不送给那新晋的容妃?”“怎的?吃醋了.”男子轻笑一声,俯身去摸女子的头,“朕想送你礼物啊,还真是难……”
女子抬头,明眸皓齿,正是袭珑.她笑容不减,“我还以为陛下又打算让我手染鲜血呢.”她不在意的语气令南宣弋略有些不悦的皱眉,随即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.“收着吧,这是我的心意.”她抬头看他,点了点头,认真的擦拭着暖玉,最终将它放到了贴身的荷包内.
这三年的美好,却都在那一日,支离破碎.
四.
袭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南宣弋了.
据御书房的太监说,南宣弋在忙一件大事.袭珑不以为然.这与她无关,她只是他手中的刀,替他杀去所有对他有威胁的人……那自己呢.她垂下头,抚平裙角的褶皱,却抚不平内心的不安.
三月后的一次无意,她遇到了最近很是得宠的容妃.她看着容妃趾高气昂的行礼,却忽然听她道.“不知袭妃有没有兴趣听听,最近皇上在忙的事呢?”她笑,“不用.”
容妃挑眉,“无妨,袭妃不想听,可我想说.陛下这几日都不在宫中,袭妃可知,陛下去了哪?”她不等袭珑有任何反应,又继续道.“去了妹妹的陇国,还带着数百万精兵罢了,妹妹不用太过担心.相信陛下,定会大捷归来.”
这一番话如同晴天霹雳,心底有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破裂声,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,喷裂而出.即便如此,她却依旧带着笑容.“多谢容妃的告知.”
容妃眼神中藏着没有达到目的的不满,随即又行礼退下.
袭珑看着远方,夏风拂过,她却觉得一股寒意在她身上蔓延.她大脑一片空白,目光却突然落到她的衣衫上.她强振着精神,唤了身边的婢女打探南宣弋的消息,这才回了自己的宫内.
转眼间又是三日过去,那日晚间,身旁的婢女告诉她,南宣弋将要归来.陇国,国灭.她看着桌上燃着的蜡烛,一时间泪水迷了眼眶.她撑住桌子,让自己站稳.她怎敢倒下,她的身后,早已空无一物.
“走吧,陛下凯旋归来,作为袭妃,我得去恭迎陛下.”她眸色麻木,却带着笑容.那笑容却混着三分凄凉,七分决绝.
外头下着的细雨,让她想起了在陇国的那日.那时的她,还是高高在上的陇国公主,而如今.她突然笑了,一身红衣远远看去格外的刺眼.
她撑着伞站在城墙上,看着远处掀起一阵尘埃.是了,她看着远方的人越渐接近,她突然笑了.那最前头的人望见了她,她一身红衣,是耀眼的色彩.
五.
“陛下大捷归来,本宫作为袭妃,自是要恭迎陛下.”待南宣弋一步一步走近她,她突然笑道.“可作为赤珑公主,本公主,对陛下可是恨之入骨.”她笑得嫣然,言语却如刀刃.
南宣弋淡然看她,嘴边的话终究未曾出口.他依旧神情寡淡,锋芒从他的剑鞘滚落,风雨中贸然独身.“嗯.原来袭妃,都知道了.”
“知道.陛下去了我陇国,我陇国,国灭.”最后两个字,她咬的很重.她轻笑起来,却笑出了泪.“陛下可还记得,今日是我的生辰,陛下送来的贺礼,果然让袭珑……刻苦铭心.”她眼神中带着麻木与嘲讽,唇边绽放出一抹微笑.
南宣弋听她此言,依旧未有说话,只是他身边公公想说些什么,却被南宣弋抬手制止了.“我怎样可以补偿你.”他的声音很轻,在袭珑耳边却是讽刺.
“补偿?陛下言重了,我今日算是明白了,飞鸟尽,良弓藏,狡兔死,走狗烹.最是无情帝王家,果真没错.”她眉眼弯弯,半响才道.“既是如此,还请陛下满足我两个愿望.一,愿陛下再带袭珑去看我陇国疆土;二,愿陛下放我在陇国疆土,自生自灭.”
南宣弋抬眼看着袭珑,见她眉间尽是决绝之色.“好.我允,明日,我便带你去陇国.”他内心泛起苦涩,转身离开.
雨点打在她撑的红伞上,发出滴答的声音,宛如一曲国破之曲.她将红伞弃至一旁,独自沐浴在雨下.身旁的婢女劝她回宫歇息,她思索片刻,笑道.“好.”
为了最后一眼,她必须站着.
六.
第二日一早,袭珑便已坐在桌前,用着早膳,等候着南宣弋的到来.
“走吧.”南宣弋来到时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,只是脸色略有些苍白.大概是受了伤罢,袭珑用完最后一口早膳,站起身.
来到宫门口,一辆马车停在门口.袭珑首先上了马车,南宣弋也跟了上来.马车行驶的很快,袭珑看着路边的风景,一时无言.
午后,马车便来到了陇国的疆域,只是此时,陇国已成为一片废墟.袭珑下了马车,看着曾经富强的陇国变成如今的模样,一时间心中凄凉.
她看着曾经繁华的市集变得破败荒芜,昔时的景象如画卷在眼前呈现.父皇的笑语,母妃的呵护,都随着清风出现在她的眼前又再度逝去.
她转身,看着南宣弋,语气冰冷.“北域陛下便到这里吧,自此,本公主不再是北域袭妃.”“你,真的要走吗?”南宣弋神色有几分寂寥,袭珑轻笑一声,却突然想起了荷包中的玉.
她拿出玉,笑容依旧冷淡.“昔日北域陛下的心意,恕本公主无福消受.”她看着南宣弋,毫不留情的砸碎了玉.叮当一声,断了两人所有的羁绊.
袭珑转身离开.
南宣弋没有再挽留,袭珑也没有回头.就这样,无风无雨也无晴,无疾而终.
袭珑进了昔日辉煌的大殿,只是此时,大殿被战争染上了一层灰雾,她庆幸,战争没有毁掉这里.她慢慢的回忆着,回忆着她在陇国的点点滴滴.却发现,她所做的,不过,是仗着父皇的宠爱而目中无人罢了.
她手染了很多鲜血,她自己也知道.今日的陇国国破,算不算是给她的报应.她突然很想笑,她倚着墙壁,感受着燥热的夏风中传来的凉意,拂去了红衫上的尘埃.
她所做的,开始是为了自保,结果却变成了笑话.她登上陇国的城墙,看着下方的地面.她突然很想试一下,粉身碎骨的滋味.
七.
她承认,她没有跳下去的勇气.她,无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皇.她,血债累累,还没有死去的资格.
她垂眸看着自己的红衫,她突然觉得,她配不上红衫.这抹耀眼的红,这抹高傲的红,她再也拥有不了.
无人知晓,她又重新回到了北域.只是,她换下了那耀眼的红衫,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素净的白色.她垂下眼帘,少了一分傲气,多了三分温婉.她在医馆做一个学徒,只为了洗刷手中的鲜血.
“我宁愿空荡荡作一无心人,将脉脉款情与寡薄冷漠都弃之如敝屣.从此即使袒胸露背的迎了万箭穿心,也不觉苦楚万分.”她对自己说,“待洗刷毕鲜血,我定血祭我陇国.”
她静心、静情,日复一日,月复一月.那个手刃献血的袭珑早已死去,留下的,是诚心忏悔的赤珑.赤珑是她的封号,她舍了自己的本命,代替的是封号,她父皇赐予她最后的礼物.
时间过的很快,在袭珑还未曾反应过来时,已经过了一年.袭珑未曾再碰见南宣弋,就像风雨和日阳,悬崖与平地.纵使同在北域,他们也从未相见.甚至,袭珑想,南宣弋必定早已忘了她,忘了陇国,也忘了三年.
偶然的一次,她听闻医馆的老病人说,南宣弋早已病入膏肓,逝世早已只是时间问题.令袭珑未曾想到的是,南宣弋的病,是心病.她有些晃神,随即却又想起那些岁月.她默然,她无法进入戒备森严的皇宫,她也无法忘怀亡国之怨.她能做的,便是做一个旁观者,无喜无悲,这样甚好.
“心病?”只是另一年轻病人显得格外好奇,“帝王高高在上,有什么心病?”面前病人有些不屑的嗤笑却换来那老病人的摇头,“你不知道,这心病,早在一年以前,那容妃死后便得了的.那容妃也不知怎么触犯了陛下的逆鳞,陛下竟动了狠,不但将容妃废黜赐死,还将容妃的父亲太傅贬官.若不是太傅势力庞大,陛下还真有可能灭了太傅整门.”
那老病人讲着,还不时叹息几声,引得年轻病人的追问.“陛下究竟为了什么发如此大火?”老病人四下看了看,压低了声音.“你可知,陇国灭国一事?”这一句话,引得袭珑的注意,她身体微微前倾,听着他们的谈话.
“当年蛮域想要联合我北域攻打陇国,可是陇国送来和亲公主,陛下自是不愿.蛮域见此,便去找了侗疆帝王,又联合其他小国攻打陇国.陛下听闻,率领精兵前去支援陇国.”老病人话音至此,咳嗽几声,缓了口气,未再说下去.袭珑心下一沉,原来这……便是真相.
所有的一切都已清晰
八.
偶然的一次机会,她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.是她曾经身边的婢女,她快步走到她的身边,叫住了她.
那婢女再度看到袭珑很是惊讶,再看她一身素净的白衣,眸色多了一分不可置信.“红映,我有些事,想要问你.”袭珑拉着她来到附近的茶馆内,坐在偏僻的一角,问道.“你在宫中可还舒心?”
红映低垂着头,“奴婢在宫中一切皆好”袭珑舒了口气,半响才道.“你也知道,陇国国灭的事实么?”红映点头,“奴婢在主子离宫后几日便从公公那知晓了.”袭珑自嘲,“原来就只有我一个,在这自欺欺人的谎言中被蒙蔽了心智……南宣弋,他怎么样了?”最后,她斟酌的问道.
“太医已经下了诊断,陛下……大限将至,现在宫内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后事了.”红映低头道,半响才喏喏问了一句,“主子今日,怎么未穿红衫?”袭珑垂眸,“只是觉得,配不上罢了.”
“我,可否进宫?”半响,袭珑才下定了决心,抬头问红映,红映眸中闪现出惊喜,“陛下看到主子必定会很高兴.”“我……不准备见他.”袭珑避开红映的目光,看着天际,神色黯淡.她站起身,“走吧.”
红映虽心中奇怪,却点了点头,带着袭珑进入马车内.马车行驶着来到宫门口,红映撩起帘子与门口的侍卫说了几句话,便又再进来了.
九.
袭珑透过窗帘看着窗外,外头的景致依旧还是如当年一般,只是自己的心性早就不如当年.车外响起尖利的声音,“宫内不许马车前进,车内之人立刻下车步行.”若是以往,她会怎么做呢?必定会让那声音的主人付出代价,可是那是以前.袭珑站起身,下了马车,红映紧随其后.
“这宫内,依旧未变.”她看着不远处的御花园,笑容依旧.“主子可要去陛下那里?”红映问着,又添了几句,“奴婢虽不知主子为何不愿见陛下,但是主子可以远远的看着陛下.这一年,陛下他……”“我去便是.”袭珑看着红映的劝说,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.
走到南宣弋的寝宫内,一股药香蔓延在大殿内.袭珑微微皱眉,却见四周无一人守殿.她看向红映,红映解释道.“陛下午休时不喜他人在.”袭珑对这个解释尚还满意,缓缓进入了寝宫.
宫内寂静,唯有南宣弋静静的躺在榻上,面色苍白.袭珑站在十步开外,停住脚步.就这么静静的看了一会,她转身对红映道.“走吧.”
然而在她步至殿门口时,却有一阵叹息声伴着话音响起.“既然来了,为何这么快就走.”袭珑听着南宣弋的声音,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.
“我以为,陛下不愿见我.”她声音冷淡,却还得南宣弋的感叹.“一年未见,你变了许多.”“人总是会变的.”她余光瞥见红映慢慢退去,也未曾阻止.“有个问题还望陛下解答.”最终,她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.“一年前,为何陛下不说实话.”
榻上的南宣弋面色苍白,却是声音淡然.“不必脱口说出委屈,生而为人,便注定要承担一些误解,掩藏一些情绪.每个人必定都有,无人能够分享的秘密.都是孤独的自己.”
袭珑默然,她走前几步,看清了南宣弋.也看清了他枕边的物品.是那块曾经被她砸碎的暖玉.只是现在,那块玉已经被修好,已经看不出曾经破碎的痕迹.
“陛下还留着这块玉,是为了什么?”她垂眸,话语淡淡,内心中却是有她自己也不易察觉的期待.
“为了什么……”他声音飘渺,慢慢坐起身子,正眼看她.“我一直在等你.只是,差一点,我就没等到你.”
她看向南宣弋,只听南宣弋继续道.“你穿白衣很好看,只是我更喜欢看你穿红衣.”他抬起头,眸色璀璨.“噢?”袭珑笑容浅浅,却听他继续道.“不知我有没有荣幸,请你穿上赤红嫁衣?”
——全篇完——
番外.
我叫袭珑,是陇国公主.我的母妃,是一个不受宠的答应,却在意外的情况下诞下了我.
这后宫内,只有我一个公主,一个子嗣.我的父皇对我很是宠爱,不仅给了母亲荣华富贵,也给我了至高无上的权利.
只是,那又如何.我的母亲在一次参拜皇后的时候因为自大,口出狂言.下一秒,便被皇后赐了毒酒.我看着母亲死在我的面前,我永远记得,母亲她的眼神.
后来,我的宫内多了许多陌生的眼睛.那些视线如同饿狼,对我伸着爪牙.有一次,我的贴身衣物内被下了毒,只要穿了,便会皮肤溃烂.幸好,那件衣服因为被我看出了端倪,赏给了端来衣服的侍女.我看着她就这样死去.
“父皇,这宫中尽是豺狼虎豹,我……我活不下去了.”当我哭着找父皇的时候,父皇却这样对我说.“父皇给你权利,你只要觉得有人在威胁你的生命,你就杀掉她.”
“杀掉她……?”年仅四岁的我不明白杀掉的含意,父亲却这样告诉我.“就是让她为她的罪行忏悔.”
我点点头,从此,只要我感到威胁,我就会“杀掉”她们.所有的人,只要意图不轨,她都会毫不留情的“杀掉”她们.
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喜欢上了这种杀人的感觉.也不知道什么时候,外面的流言蜚语一层高过一层.说我小小年纪就心狠手辣,长大之后定当是蛇蝎.
“父皇,是儿臣错了吗?”八岁的我看着她的父皇,父皇却只是面带笑容的道.“珑儿没有错,只是珑儿太敏感了.知道吗,在你觉得受威胁的时候,你要抓住证据,揪住她们的尾巴,不要让她们有反抗的机会.父皇永远站在你的这一边.”
我试着接受父皇的告诫,收敛了性格,不再凭着个人喜怒动辄打人,也不再骄纵.侍女们对我的偏见一日一日的小时,却发生了一件事情.
“公主殿下,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.”我的侍女为我端来午膳,只用了一口,便感觉到了钻心的疼.看着婢女得逞的微笑,疼痛使我晕了过去.
那一次,我真的觉得,我离死亡不远了.只是上天对我还是不错,在昏迷了三天三夜后,我睁眼,看到了守在我榻边的父皇.
我的宽容换来了什么,是身边婢女的下毒.自此以后,我不再对人宽容,让我感到威胁的,全部,都死掉吧……
——番外 完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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